一亿的终点 Ch24
电话那头吵吵嚷嚷催促的声音，哭闹的声音几乎堵塞了话筒，“哥，我。。。哥你能借我钱么？”
==== 前文 ====
24 债与诺2
“借钱？多少？”张艺兴回头望了望身后正蹲在墓碑面前的鹿晗，小声问，他听得出电话那头嘈杂吵闹的氛围，“你在哪儿？”
“我在家，哥你能借我些钱么？我应急。”
“他们闹上门了？”
“哥。。。”
“我借你，你等会儿。”张艺兴挂了电话，返身去找鹿晗，“你开车，去世勋家里。”离开的时候瞟了一眼墓碑上的名字，庆祝的事情晚些再说吧。
鹿晗开着车，问那孩子要借多少钱，张艺兴愣了愣，答“他没说”，他很清楚自己手里富裕的钱还有多少，不超过900万，他就可以借，但是他抓着鹿晗去吴世勋家，想的不是要借多少钱，说实话，他连是不是真的借也没想清楚，他怕的是上门讨债的恶徒给人家里闹成什么样子，香港警匪片看多了，难免有些带入，随口说了句“我借”，只想先稳住对方，没想到，当初叫鹿晗去查那个小子的时候找到的地址居然派上用场了。
最近，吴世勋开始管他叫“哥”，连前面的两个字都省下来了，张艺兴发现的时候已经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改的口了。
赶到吴世勋家的时候，张艺兴特地让鹿晗把车停在离开两个街区的地方，不然这辆显眼的跑车绝对会体无完肤的，上楼前，鹿晗问了一句，“不是又要打架吧？可说好了，要动手我们就撤。”
“好好好。”敷衍地答应着，一开电梯门张艺兴就认出哪家是吴家，那个敞着门，站着一拨痞子的屋。
两个人在电梯口停了停，鹿晗把车钥匙揣进裤兜，张艺兴数了数人数，舔了舔下唇，下定决心似的往那家门口走。那边的人看到他们，棍子往肩上一搭，“诶，你的冤大头来了。”张艺兴一看，说话的人痞得很低级，走近了看，不光是门外的人，里头的人，痞得都不高级，现在赌场讨债的人都这么不着调？刚想往里走，被鹿晗一把拉住，先一步走了进去，“哟，这么多人啊，世勋是欠了多少没还啊？”笑得跟讨债的一个德性。张艺兴暗想，果然让鹿晗跟来是对的，这个人，跟什么人说什么话，最懂得审时度势。
刚刚还一脸贱样的鹿晗一踏进屋子就收起了脸上的褶子，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不说，吴世勋已经被揍过一顿反绑在地上不说，连两个老人家都是明显受了伤的样子，鹿晗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这是，到底欠了多少啊？”这话是对着坐在地上的吴世勋问的。
吴世勋抬眼看了眼两个人，他以为张艺兴的“等一会儿”是会转钱过来，等了半天没有消息还以为没希望了，没想到还真上门了，幸亏自己演了这出戏，不然就穿帮了。他皱了皱眉又望向靠在沙发上一看就是混混头子的痞子，那头子插话，“哟，’哥哥’来啦？不多不多，就小三千万。”说着眼色一使，大门就给关上了。
三千万？！这小子不是一共才欠了一千么？我们哪有这么多钱。鹿晗心里在骂娘，嘴上客气，“您才是哥哥，怎么称呼啊？”对方没理他，翘起的二郎腿放下来，“别废话，我们几个可是等了好久了，麻利点儿。”
“不是才欠一千万么？也还了几个月了，反而多了？你又去赌了？”说话的是张艺兴，语气不悦，他想着再怎么也不会超过百万这个数字，没想到是个连自己都还不起的数字，就算还得起，他也不能帮。
“哟，你们哥俩儿没商量好啊？现在要不要给你们时间痨家常啊？”头儿站起身，“还不还一句话，少浪费我时间。”
“不是，哥，这么大笔钱，你得给时间我们凑凑啊。”鹿晗出来打圆场，他不是没留意到被关上的门，想撤也没辙了。
“谁是你哥？没钱来干嘛？来聊天啊？”慢腾腾踱到吴世勋面前蹲下，头儿拍拍他的脸，“吴世勋，你现在能耐了，耍人玩儿？电话里说得好好的今天一次性全还清，人到齐了你怂了？”
“电话里你也没说涨价了啊，六百万我准备好了，进了门就升到四千万，”吴世勋喘了口气，脸上身上的伤是真的，挨了不少拳头，演习归演习，硬伤造假是骗不过张艺兴的，“我一下子哪来这么多钱。”
“通货膨胀么，老子的工资都快发不下去了，你知道现在东西有多贵么，嗯？”头儿转过身抬头看来声援的两个人，“不能让我们白跑一趟吧。”
高利贷利滚利，这张艺兴懂，还要算上通货膨胀这就不通情理了，但是明显的不通情理，就是不讲道理，不讲道理，你就拿他没办法，不够打的三好学生能拿流氓怎么办？
张艺兴打算先把为什么吴世勋要突然还清的疑问放在一边，“你，突然涨了价，也让我们想想办法凑凑，先……”
“对对对，我们先还上一些垫着，很快就能有办法补上。”鹿晗的想法也是一样，只不过，他只打算管这一次，以后的数只能让这个小子自己搞定，这里自己都捉襟见肘呢，哪顾得上多一个拖后腿的。“我们这里有大概……”鹿晗转向张艺兴，让他给个数字。
“五百万。”张艺兴答，总要给人个讨价还价的空间。
“五百万，又给我搞分期？”头儿笑笑，“吴世勋，我跟你这单子跟了快半年了，一个月一个月地来，挺没意思的，被你耍一次还不够？”站起身，桌上残存的陶瓷茶壶被他握在手里，他把盖子放回桌上，“今天我要再拿三千万回去，不想跟你玩儿了，拿不着呢，按之前说的，就算儿子的债老子还，不过我看你这破房子也是还不起。”那人望了一眼所在角落里默默流泪的吴家母亲和挡在他面前怒目相视的吴家父亲，“老人家不值钱，小的值钱，你虽说值不了几千万，带回去找几个看得上你的主，也算长期投资，还年轻，有本钱，怎么样？”最后这个“怎么样”，这话是冲着两个哥哥问的。
鹿晗看了看张艺兴垮下来的脸色，自知不能答应给钱，却一时想不出办法脱身。吴世勋也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和发青的眼角望着张艺兴，他知道，决定是张艺兴作的，毕竟，要救吴亦凡的是他，想也没想说要借钱给自己的也是他。
“你怎么知道……”张艺兴侧过身往前走，面对面冲着吴世勋低下头，“我手上有多少钱？”第二天就要拿着手上的M币兑现续费，这一天吴世勋就出了事，虽然算不出这种莫名其妙的巧合是阴谋的几率有多大，但是张艺兴还是不想相信自己遇上这种贬义的巧合，“你猜，我手上现在有多少钱？”
吴世勋认识张艺兴整整三个月，从没听过他这么压抑的语气，这么阴沉的脸色，这么不客气的，或者说有些可怕的语气。吴世勋摇摇头，他总不能说，算准了大概你就差不多三千万，都给我吧。
“艺兴，我们出去谈？”鹿晗提议，接着赶紧笑着对着头儿，“我们跑不了，你们那么多人呢是吧，嘿嘿。”
“五分钟啊，我抽根烟的功夫。”头儿扬了扬手，让人一起跟了出去。
鹿晗拉着人走去走廊，“你在考虑？”
“你是，什么时候，二月份，带他来我这儿的？”张艺兴没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说着话，“那就是，三个月。情况一，兴许他家里有些存款，加上我们所有的钱，凑够，给出去。那就是没钱了，他说是’借’，肯定还不了，DO的那两千万，年底才能到账，那就是续费没戏了，排除任何其它因素，还有一个多月，能赚到两千万的概率是……？”张艺兴抬起头，等鹿晗帮他算算这笔帐。
“零，你想都不要想。”
“那情况二，咱们现在就走，世勋被卖了，我们不管，当没认识过他，他以后怎么样都和我们无关。那我们续了费，不靠吴世勋，自己能赢的概率是……？”
“这谁能知道？太难了吧。”鹿晗知道，张艺兴是呆过急诊室的人，要在几分钟甚至几秒钟内做决定是常有的事情，但是这笔帐，他帮不上忙。
张艺兴没停下，还在继续演算，“说简单了，救了A，B就死定了，不救A，A和B都生死未卜。”
“你这是，把他们俩当作平衡的重量来称了？”
“没错，不能这么看，一个才刚认识三个月，一个……”他咽了咽口水没说下去，“而且亦凡救过我，”想了想，“可是世勋也……”这笔帐，真的很难平，张艺兴结束独自呢喃，抬头看着鹿晗，考虑得越多，反而越想不通了。想起第一次得任务，他和吴世勋两个人在森林深处的夜谈。
“哥，如果我问你借钱，你会借给我吧？”“不借。”
当时答得倒是干脆，果然是不到棺材不掉泪。
屋里头催着，一根烟就要点尽，鹿晗长叹了一口气，“你决定不了的话，我就……”
“啊——啊，我以后一定会后悔的。”被指望着做决定的人，似乎是想好了，又推门进去，盯着吴世勋期待的眼神问，“你最多还能出多少？除了有的本来准备好的六百万。”
吴世勋知道这代表有希望，“没多少了，两百多万，”又看了一眼一旁的父母，“家里也……”
张艺兴撇过脸去看满脸愁容的伯父伯母，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我信你。”说着掏出手机，转身朝着头儿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我得打个电话，我表里有两千万M币，因为接了个任务，所以作为惩罚备用押金暂时动不了，我现在联系上家先取消任务，才能把钱拿出来。”张艺兴一五一十地说，平静而笃定，这本来就是他今天要做的事，也是跟DO商量过的，他和鹿晗接下的要保住DO的两个一千万任务，只有暂时取消才能提现去续费，现在续费是续不成了，钱都要给吴世勋这个小子了。
被允许后，当着所有人面打通了电话，张艺兴简单沟通，快速完事，蹲下身对着吴世勋，把手表亮出来，“那第一次给你下六百万的单，然后一千两百万，最后七百万。我就这么多，两千五，其他的你自己想办法……”滴滴滴，第一个任务定向发布给吴世勋，转头对着痞子，“得把他手送了他好接任务。”
鹿晗对于张艺兴会做什么决定是没有把握的，要他自己选，就算他选好了，说出口也会嘴软，所以他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没帮忙，也没阻拦。
吴世勋的手被解绑之后，假意揉了揉被反转了很久的手腕，盯着正看着他的张艺兴，那个张医生，从前凡事看到谁受伤了，第一句就是“哪儿伤了”，然后从家里不插电的冰箱里找各种工具，上过分夸张的药，逼着自己静养，不许乱动也不许废话。现在的张艺兴，仿佛看不见已经鼻青脸肿的吴世勋一样，两个人安安静静地，一个发任务，一个接任务。
第三个任务，七百万，吴世勋接受之前，顿了顿，看着张艺兴，张了张口，“哥……”却不知道说什么。在这出戏之前，张艺兴会不会借钱给自己，吴世勋大概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说白了，就是没把握。但是他安慰自己，如果这招都不行，那自己就真的只能撕破脸既骗又抢。况且这只是第一步，他要做的，是在6月底前保证张艺兴赚不到两千万，撕破脸的机会多的是。
张艺兴被他叫了一声，视线从他的手表移向脸庞，嘴角抽了一下，想笑，没成功，表情不好看，握上吴世勋的右手，把着他的食指，按上“确认”键，“我说过，我是想赢的，如果发现有人挡着我，我会杀了他。”
吴世勋记得的，那次尴尬的墓园之行，他是这么说过。
“那是骗人的，我干不了那个，”张艺兴还是笑了出来，“不过……你说借，那就下个月还，如果还不了，就不用还了，也别找我了。你的东西我帮你收拾好，随时来拿。”话说完，张艺兴的表上还剩下四百多万，松手，找到痞子头儿，“我们可以走了吧？”门开，走人。
吴世勋那句嘴边的话，还没想好，就没机会说了。戏要演足，当着父母的面被人拖着离开屋子，进了地下车库，交代完该交代的，遣走了人，一个人坐在角落发呆。
今天借的钱，吴世勋没打算还，还去做什么？让他复制一个还活着的人？吴世勋也知道，张艺兴的表情，是没指望他还，在他心里，自己也许又回归成那个本来大好前途却只顾着惹事、误入歧途很难自拔的失足青年，一点都没变。他一定在想，这个孩子，不仅自己一团糟，现在还搞得他近半年豁出命去的努力都白费了，没救了没救了，救过这次，就不救了，白认识了，就当没认识。算一算，张艺兴手上的M币，大概也跟与自己见面的时候差不多，那天是情人节。自己前两天还在为自己不明所以的心动和不知所谓的偷吻担忧，现在想起来，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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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5月15日，拥有440W。（另有2000W任务取消待定，2500W外借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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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周杰伦小公举的音乐合集度过一个下午，因为昨晚花了一整天看了一篇超虐的文（都怪微博首页的推介），所以今天一起来就赶紧刷了一遍同级生治愈了一下，然后我说，我今天要甜死自己，叫G帮我找音乐大声外放，所以整个客厅都是无敌欢快的BGM和温馨甜蜜的歌词。
后来听腻了，实在不是写这篇文的氛围，随便开了苏打绿的《故事未了》演唱会来听，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个多小时，一个字都没写。神奇地发现，握着话筒瘦瘦小小的吴青峰自信又快乐的样子，（请允许我用腐女的角度来说，）美美的。当然，我对他不是很了解，但是从YY的角度来看，想着他曾经因为失恋写下的《我好想你》，我突然想，如果台下的观众里，有一个成熟稳重，懂得欣赏与疼惜的男人，也许是会爱上台上这样的他的，灵感突发，差点就要动笔，也许将来有机会我会试试看。
以上废话，again，我对青峰不是很了解，纯属YY，好的歌手便是好的歌手，虽然我还世最爱我们兴宝贝和勋宝贝。若有冒犯，我便删去。
最后回到正题，因为昨天看了一天虐文的缘故，今天的心情还是处于低潮，所以这章偏向阴沉，黑化就在眼前，但是我硬掰的能力还是挺强的，舞狮的故事就被我强行HE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来了来了，正文来了，看完废话的福利（正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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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毕竟是医生嘛。”回程的车上，张艺兴没预兆地突然来了一句。鹿晗一直没问为什么，只顾着开车，他清楚张艺兴的意思，他是个医生，急诊室的医生，救人，当然是谁在眼前救谁。
鹿晗其实无所谓，事情已经做了，他一身轻松没落下后遗症，反看正在折腾着手机的张艺兴倒是比想象中轻松，“你会后悔的。”鹿晗还是要多说一句。
“嗯。”张艺兴笑笑。
“现在怎么办？”
“我回去一趟，”张艺兴收起手机，“你呢？要去赔罪吧？”
“嗯，取消明天的交易，出尔反尔，赔罪，得用钱赔。”
“我给你一半，剩下的两百多万我留着，回去我会想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说了我会想办法。”斩钉截铁，似案在心中。
鹿晗愣了一下，握了握方向盘，朝右手边暼了一眼，张艺兴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同以往的气场，透过一句话，表现得淋漓尽致，光听声音就知道。
“那几个痞子，有点眼熟，偷画的那次，可能见过，你再帮我去查查吴世勋，是不是漏了什么没有查到。”
“偷画那次？”
“那天你手伤了，后来去的情报站。他帮我们偷到了《盲女》，我跟他去交的货。准确来说，是不知道一帮谁去交的货，我在外面看着。今天那屋子里的人，我好像见过两个。”
“你确定？”鹿晗已经非常震惊，无奈开在高速无处停车让他梳理，“那小子坑我们？”
“我不确定，所以要你去查啊。速度快点，他还会至少来一次的，他的行李在我那里。”
“你确定？”又是一个蠢问题。
“我猜的。总之……”
“知道了。”
送到张艺兴楼下，鹿晗开车往情报处赶的路上，接通了金珉硕的电话，“又是我啊珉硕哥，我现在正在过去，有事要拜托你咯，嘿嘿。”
“诶？正好，上次你说的那个都什么？胜秀？我有挖到料哦。”
那是不久前张艺兴拜托鹿晗去打听的关于DO哥哥的事，原本以为自己要被冤入狱，结果被吴世勋救了，都胜秀就适时地被捉拿归案，因为黑客的背景，鹿晗也花了不少力气，拜托到情报处那里查查他的游戏记录，看来是有结果了。
“什么八卦？”
“这个人，虽说网上传汇丰银行被炸的事情，他是替罪羊，不过，好像本身也不是什么善茬。”
另一边，早就发信息通知DO乖乖留在家里不要出去的张艺兴，坐在猫着腰盘着腿的DO对面，隔着一张餐桌，问，“你哥哥，他被抓进去之前，不是快赢了么？他是怎么在那么短时间内赚到那么多钱的”
“干嘛问这个？”麦片喝了一半还叼着勺子的DO没有预料到这么严肃的话题。
“你说过靠’技术’赚钱，怎么赚？”张艺兴不依不饶，“如果你今天不肯说的话，我马上把你供出去。别忘了，刚取消的任务，我没有义务保你。”
DO面露不悦，孩子毕竟还是孩子，什么心情都写在脸上，想了想，电脑里捣鼓了一会儿，问道，“你现在有多少M币？”张艺兴急着要答案，现如今破罐子破摔没什么好损失的，“两百万。”
很快，张艺兴收到一个任务提醒，定向任务：
【任务】
除本次任务外，不与列表内玩家有M币往来（列表见详细说明）
并且确保DO的人身安全
【时间】游戏结束前
【地点】Nil
【赏金】100W
详细说明的列表里一共有四位玩家ID，其中一个张艺兴眼熟，就是今天早些时候取消的任务的上家，还有一个就是这个任务本身的上家。这四个ID，恐怕就是DO所说的他所拥有的资金分配出去的朋友，有一个，也许是他自己。一个任务，两个要求，恐怕是要自保，这倒好，原本保住他价值千万，一天过去瞬间掉价，只有百万。
“什么意思？”张艺兴明知故问。
“你不是想赢吗？我把看家本事都告诉你了，还不捞回点本？不然哪天就被你们谁给卖了。”
手指飞快，接了任务，这次DO倒是小心，时间写得明确。
DO吃下了定心丸，把杯子放到一边，盖上电脑，娓娓道来，“这游戏，光靠’接’任务怎么可能会赢，奥妙不在你做多少任务，而是怎么’制造’任务。”
==== TBC ====
BUG修复：
CH19 任务【提供住所】时间改为Nil
CH22 任务【确保都暻秀的人身安全】 改为【确保DO的人身安全】
为什么要改？我懒得解释，如果没看出来，就当不知道吧，哈哈。